發表於 1970-1-1 08:00:00
491429202
發表於 2013-2-1 18:31:05
求下文。。。。。支持好文笔
發表於 1970-1-1 08:00:00
鬼畜姐控
發表於 2013-2-2 23:35:03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3-3 18:16 編輯
这两回作后文铺垫,没什么H段子。
第四回 囹圄送暖显真性 返还吐实惹猜疑
德楞泰想起王聪儿双腿的夹劲,有些后怕,临走时又叫来几人将她重新锁回木板上,牢牢固定了四肢。这才出了房门,吩咐几名值夜的亲兵道:“里面关的是要犯,若是跑了、死了,你们小心自己脑袋;要是伤了、自杀了,你们也脱不了干系。以后本官审她的时候,都给我外面守着;本官不在的时候,就给我轮番看紧了,别出岔子。还有,话可搁在前头,除了送饭的都别给我碰他,也少搭腔,本官自会过来察看。”
目光最后落在那名年纪最轻的小兵身上,停了下来。
“你说你叫什么来着?”
“石傻儿。”
“瞧你这小样儿就机灵不到哪去,回头给你派份闲差,办妥了少不了你赏银。”德楞泰又靠近他耳朵悄声道:“嘴管严实些。”
细细吩咐了一番,德楞泰一时也想不到有什么遗漏,方才转身走了。
“傻儿,大人怎么这么提携你?”几名亲兵围了上来。
“我也不明白。”傻儿傻笑道。
“瞧这傻小子,还真是傻人有傻福。”众人怏怏地嘟囔道。
“对了,这里面关的究竟是谁?怎么大人如此着紧?”傻儿忽然问道。
几名亲兵面面相觑,摇头道:“这便不知了,交班的只说是要犯,还不让多问,管这么多干嘛,干好自己手里的活儿就行。”
几人叽叽喳喳地商议了一会儿,决定每人轮换着进去看守半个时辰,以防犯人自杀,接着便开始抽定顺序。
正嘈嚷间,一名小厮端着饭菜跑来。
几名亲兵笑起来:“这不是厨房伙计么?看看端的啥。他娘的!猪蹄、鱼汤……今天不会是年三十儿吧,口水都快滴下来啦!”
伙计嚷道:“去去去,这哪是给你们的,大人吩咐给里面囚犯吃的。”
众亲兵一愣:“没听错吧,咱们当差的都没吃过这般好的饭菜,这犯人啥来头,竟得如此待遇?”
伙计端得手麻了,烦道:“快闪一边凉快去,大人的命令我敢乱讲?对了,谁是石傻儿?”
傻儿站了出来:“我是。”
伙计把盛饭菜的木盘往他一递:“大人不让我见囚犯,让你把饭菜送去。快去吧,我还得回厨房交差呢。”
傻儿迟疑了片刻,答应着接过饭菜,转身进了囚室,将门掩了。
女囚这番穿戴倒还整齐,虽然沾满尘土和血污的白衣看着不是那么舒服,但傻儿的心却踏实了不少,只隐隐有些不明所以的失落。
听先前那班站岗的说,这女人凶悍异常,带来的时候伤了好几个人。傻儿一时不知道该不该靠近,瞧了好一会她那牢牢锁死的四肢,才怯怯地移步过去。
“饭,饭来了……”傻儿将木盘放在一旁桌上,端起那碗滚热的汤饭来。
王聪儿抬起头来,傻儿这才看清她的脸,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——村里,不,整个县城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。偏那张憔悴的脸上有一双迷离的眼睛,流转着凄楚与怨愤,让傻儿既怜又怕。
“大姐,吃点东西吧,不吃东西可扛不住。”傻儿见她双手被锁,不能用碗筷。忙把碗举起来,勺了一瓢递到她嘴边。
王聪儿并也不应声,冷冷地侧过头去,若非傻儿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,只怕更没有好脸色。
这傻儿只齐王聪儿胸口那么高,喂食全靠垫着脚,王聪儿这一侧头,那勺汤饭一个没抓稳就朝王聪儿泼去。
傻儿想起德楞泰临走时的话,惊出一身冷汗。
“你,你没烫伤吧?”
王聪儿皱了皱眉,还是没说话。
傻儿也不知道她有没烫着,急忙摸出一张秀美的绿丝巾去擦拭她前襟的残汤。手一触到那对鼓起,心中就涌起一丝异样。
“别,别碰。”王聪儿有些难受地蹙起眉来。
傻儿正拭着汤渍,忽见王聪儿前襟又多了两滩水渍,吃了一惊。细看那湿处的白衣变得几近透明,下方两点凸起的鲜红清晰可见。纵使他年纪尚幼,未明男女之事,还是忍不住咽了把唾沫。
原来王聪儿被德楞泰拿走了肚兜,只剩外面这一件白衣,被傻儿这一碰,前襟擦着乳头,惊了奶。
傻儿听她叫别碰,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擦拭。
“算了,别管这个。”王聪儿见傻儿没有动手动脚,眼中也无邪念,反多了几分好感,叹口气道:“饭菜给我吧,我吃。”
傻儿喜出望外,压下好奇,端上饭菜来:“这就是了,我哥就说过,人活着才有希望。呵呵,可惜他死得早。”
王聪儿一怔,没有说话。
她能领导大规模的反清义军,自然能人所不能,忍人所不忍。刑场遇险,亡夫丧父,教众牺牲,战友背叛,哪件不是煎熬心智、惨极痛极。方才受辱时虽有过轻身的念头,但静下来一想,若欲有朝一日报仇雪耻,也只得忍了。
这才受了傻儿饭食。见他手中还紧攥着刚才擦汤渍的绿丝巾,似有些眼熟,一时又想不起哪见过。
傻儿喂过饭菜,笑嘻嘻道:“对了,大姐叫啥名字?”
王聪儿有些诧异,守兵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,心想定是德楞泰在中间做了手脚。但还是报了自己姓名,探他口风。
傻儿摸摸后脑勺笑道:“聪儿姐,你这名字可比我傻儿的俊。”
忽然哎呦一声,瞪大了眼。王聪儿不知他有什么名堂,静静地看着。
傻儿一拍大腿嚷道:“说起来有位和你同名的大人物,那可了不得,是鼎鼎大名的白莲教女英雄,白衣侠女王聪儿……可惜听营里人说她跳崖死了。”
王聪儿疑虑更甚,自己明明活着,为何会传已死呢,这德楞泰究竟在玩什么花样?听傻儿啧啧叹息,又好奇这小清兵居然敢赞自己,便道:“这白莲教的王聪儿你又知得多少,如此赞她?“
“我听兄嫂说啊,这王聪儿是无生圣母下凡,救济穷人,三头六臂,力可开山……”
王聪儿听他说得天花乱坠,忙止住道:“休要胡说!”
“我怎的是胡说?”
两人还待讲下去时,门外传来呼唤声。
“傻儿,她吃完没?我还得回去交差呢!”正是厨房伙计等得不耐烦的声音。
“已经好了,就来!”傻儿忙收拾了空碗,端起木盘就要出去。
王聪儿忽然有些不安,唤住他道:“我的名字你可千万别说出去。”
“为啥?”傻儿回头问道。
“总之你想好好活下去就听我的。”王聪儿也不解释。
傻儿愣了愣,点头道:“聪儿姐你这么漂亮,我听你的。”
王聪儿挑了挑柳眉,别过头去。
门外伙计接了餐具,一路小跑回去了。
几名亲兵正在讨论囚犯的身份。
这个说:“大人待她这般好,莫不是亲戚?”
那个道:“我看不像,亲戚还不早救出去了,八成是大人看上了她。”
另一个又道:“看上的话早娶回去做小妾了,大人何等身份,放个囚犯还不一句话的事儿。”
众人论了半天没个头绪,见傻儿过来,都好奇地围了上来:“那女的有没说啥?”
傻儿眯着眼睛想了想,摇摇头。
众人失望地瞥瞥嘴:“刚才你进去的时候,我们已经抽签定好了换守的顺序,你就不用抽了,送饭的一轮时间就由你固定看守。现在离半个时辰还有一阵儿,你先进去看着吧,兄弟们摸几手牌来替你。”
傻儿应了,又转回屋内找王聪儿说话,没想到她竟然已经垂头睡了。虽还还有些事想问,却又不敢惊醒她,只得搬了太师椅,抱着腿坐了,时而盯着王聪儿的俏脸发呆,时而忍不住偷瞄那对丰盈,嘴角挂着一丝傻笑。
王聪儿倒也非真睡,只是自责在敌营中松了戒备——即便面对一个孩童。于是打定主意,闭了眼装睡。后面不论谁来,也不搭腔。
只一小会,至少傻儿这么觉得,便有人来换守。
是名叫熊二的亲兵,傻儿和他换了,到外面静静地看人摸牌。
又过了半个时辰,熊二走了出来,精神有些恍惚。
“喂,愣胆大,该你去看守了。”熊二扯了扯那名赌兴正旺的亲兵。
旁边一名亲兵抬起头来打趣道:“熊二,你怎么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,不是里面出了啥事儿吧?。”
熊二闷着声不答话。
见他这反应,几名亲兵都停下赌来,紧张地望着他。
“没啥大事儿,”他这么一说,众人才舒了口气。
“不过我发现了一件怪事,”众人又一脸好奇地望着他。“那,那女囚好像有奶……”
众人爆发出一阵哄笑,愣胆大拍着腿笑得喘不过气来:“你们见过没奶子的女人么?”
“我,我说的是她出奶……”熊二辩解道。
“当真?”众人停下笑,盯着他。
“好像是吧?”熊二不敢咬定。“她胸口有点湿。”
“你不会进去半个时辰都没确认过吧?”愣胆大问道。
“大人有命令啊,我不能碰她。”熊二摆摆脑袋。
“不是不能,是不敢吧,瞧你这熊样儿。”愣胆大又把目光投向这群人中第一个进去的傻儿,众人也跟着望向他。
“我洒了些汤在她身上,是汤吧?”傻儿不太懂他们说的出奶是什么,只能顺着胡扯。
“那就是汤吧。”熊二借着台阶下来。
众人失望地摇摇头。
愣胆大把牌往地上一丢,嚷道:“要真他娘的有奶,老子把她衣服扒了吸。”
熊二连忙摆手道:“愣胆大,你可别乱来。”
“放心吧,”愣胆大留给众人一个威猛高大的背影,入内关了门。
众亲兵议论了一会儿,忽见德楞泰进了院门。
鬼畜姐控
發表於 2013-2-2 23:41:25
本帖最後由 鬼畜姐控 於 2013-2-19 00:33 編輯
第五回 贼兵胆壮逆主意 毒吏手辣诓仆心
话说德楞泰回营后腹中又有些饥饿,一摸门牙,只得吩咐下人送来些往日爱吃的莲子羹。才咽了两口,如嚼粪土,连忙吐了出来,叫下人端出去。一时想不明白,只得和衣睡了,盼着睡着能忘掉饥饿。哪知这一闭眼,眼前晃荡的全是王聪儿那雪白的玉峰,哪还睡得着。于是掏出怀中的红肚兜,盖在脸上又嗅又舔。
躺了一会,忽然翻起身来,心道:不好,要是这王聪儿咬舌自尽怎么办。
连忙让人备了轿,急匆匆往县府来。
正在窃窃私语的众亲兵见德楞泰过来马上归了原位。
“里面的囚犯怎样?”德楞泰还没进院就问道。
“大人放心,万无一失,我等轮番看守着呢。”熊二忙答道。
“东西吃了么?”德楞泰转向傻儿道。
“吃了。”
“那就好,”德楞泰拍拍心口,心想她肯吃东西料不会自寻短见。“待本官进去看看。”
众人忙让出路来。
德楞泰进去了半晌,众人开始犯嘀咕。只因他先前说过,他在屋里时别人都得出来。可这进去好一阵了,也不见愣胆大出来……
众人还在猜疑,房门打开来。
“来人!”听到德楞泰喊,众亲兵不敢怠慢,连忙跑了过去,一时间全都惊呆了。
愣胆大趴在门口一动不动,后背插着一柄剑,身下一大滩新鲜血迹。
德楞泰拔出剑,在愣胆大衣物上拭去血迹,脸色铁青道:“将这贼兵给本官抬走,把屋子打扫干净了,谁要是再把我的命令当儿戏这就是榜样。”
德楞泰不说因何处死愣胆大,众人也不敢问,只是惊疑不定地照他吩咐做事。
原来愣胆大听了熊二之言,心中就痒痒的,一关房门急冲冲奔王聪儿来。
王聪儿先时还戒备地装睡,但连日的征战和德楞泰的凌辱耗去她太多精力,见傻儿和熊二都没有什么动作,便沉沉睡去。
愣胆大围着她左右转了两圈,见没有动静,就停在她身前,死盯着那对高耸鼓起的肉山。过了一会儿,忍不住伸手摁了摁两点凸起,立时就有乳汁隔着白衣渗出。愣胆大将手指在舌头上舔了舔,乐得眉飞色舞。连忙踮手踮脚地解了王聪儿衣扣,露出半边丰满的乳房来。
德楞泰走了已一个多时辰,王聪儿涨了不少奶,乳房再次鼓胀起来。愣胆大见这玉峰饱满丰润,馋得直流口水。又怕惊醒了王聪儿,便一边小心翼翼地舔着那玉乳的白肉部分,一边盯着王聪儿脸上的反应。
愣胆大提心吊胆地舔了几口,见王聪儿还是没醒来,动作愈发大胆起来,舌头往那玉峰之巅滑去。舔到那红樱桃时,将唇一撮,轻轻衔了。
愣胆大虽含了那红樱桃,一时也不敢发力,只用舌头抵上那凸起的尖端,慢慢舔弄。渐感那樱桃慢慢伸长,变得如花生米一般硬实,一丝甘甜顺着舌尖在口中弥散。下意识地加了舌头的力度,口中甘泉涌得更快,一小会功夫便塞了满满一口,愣胆大喉头一动,悉数咽了下去。这一口入腹,那夹杂着奶腥的香甜直化到心田里;暖意似水中泼墨,向四肢百骸缓缓飘散。愣胆大的欲望瞬间洪水决堤,把德楞泰的警告冲刷得一干二净。再也顾不得许多,大力吸啜起来,口舌每一次发力必然强过上次,只想索取更多新鲜的乳汁。
王聪儿睡得晕晕沉沉,朦胧中胸口有舒服的感觉传来,后来演变成愈来愈强烈的快感,脸上一烫,梦中呓语般呻吟起来。
愣胆大索性将一只手伸进王聪儿衣襟,玩弄另一半丰乳。或摸、或挤、或揉、或捏,满手湿湿的都是奶水,连着王聪儿的上衣也湿了一大片。
愣胆大比德楞泰年轻精力旺,这一只奶子还没吸空,下身已顶起老高,忙用那只空着的手松了裤带,掏出硬邦邦的肉棒,准备对王聪儿发难。
但他这么大动静,纵然王聪儿筋疲力尽,焉能不醒?
愣胆大虽吃奶吃得陶醉,但也时不时观察王聪儿的反应,忽然瞥见王聪儿睁开眼来冷冷地盯着自己,差点吓得魂飞魄散。喉咙被奶水一窒,呛得直翻白眼,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。
愣胆大胆子毕竟不小,此时下半身胀得难受,如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连忙用手捂了王聪儿的嘴,做了个嘘声的手势,靠近王聪儿耳边悄声道:“别声张,让大爷舒服一把,爷也包你舒服。”
王聪儿盯了他一眼,眼光往他身后挪去。
愣胆大觉得不对劲,后背开始冒冷汗。
“不好吧,你要是舒服了,本官可就不舒服了。”
身后传来德楞泰冰冷的声音。
愣胆大面如死灰,缓缓转过身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捣蒜般磕头道:“大人饶命!”
前番被王聪儿袭击后德楞泰再也不敢托大,随身带了佩剑。此时二话不说,噌的一声拔出剑来。
愣胆大见了,忙爬起来,连退三步,一手提着半松的裤子,一手按在佩刀刀柄上,紧张地盯着德楞泰。
谁知德楞泰却把剑指向王聪儿道:“定是这贼妇勾引你,看本官结果了她。”
愣胆大松了口气,擦着冷汗道:“大人英明!”
德楞泰痛苦地看了王聪儿半天,手中的剑慢慢垂了下去:“哎,杀不得,这贼妇还藏了不少秘密,得慢慢审。”
转身对愣胆大道:“你先退下吧。”
愣胆大巴不得他这么说,忙告辞道:“喳!小的告退。”
说时迟,那时快,一柄利刃毫无声息地抵上他后心,噗呲一声透胸而过,愣胆大双腿一软,身子直直地往前倒去。
他到死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,眼中最后的光景正是德楞泰那张巴不得他快死的脸。
其实德楞泰拔剑时已动了杀心,可见愣胆大一脸凶顽之相、面露反抗之色,也不愿以命相搏。这老狐狸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,自然有一手,立刻不动声色地用话稳住他,让他放下警戒;但要防他出去乱说,万万是不会让他活着走出房门的。
王聪儿多次带兵与德楞泰周旋,知他习性,但近距离见他如此冷血毒辣的行事,心中依然震惊不小。
德楞泰转身扣了王聪儿上衣,这才去门口唤亲兵进来,做事可谓滴水不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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