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刑法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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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一）

+ B- Y+ f* a; h: A7 ]; Q1 A　　我是一个平凡的学生，我想我生命中最庆幸的一件事，就是念了法律；现在
借着等待服役的几个月，我将跟大家分享我的大学刑法课程内容。

　　我念的是中南部一所著名的国立大学，这所学校有一位号称刑法学权威的女
老师。虽然听说过她上课有许多怪癖，然而，我抱着好学的精神，即使听说她每
' a( j. K: x; ~) K- q3 w& s" V学期当掉很多人，我还是要选她的课；而且听说她是国家考试典试委员，没上过
她的课，或念过她写的书，保证考不上律师司法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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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G2 g! U. E' w3 g  z$ v9 J　　与她接触的第一堂课，除了开头她说明了３分钟与刑法不相干的内容，从此
; l' @9 {6 C  j- `# L两个学期６个学分，都让我的大学生涯时时与刑法相关，且充满了惊奇。

5 r( U8 @/ E& F% G2 {, X　　“各位同学好，大家能进来国立大学法律系就读，想必高中生涯都是成绩顶
尖的学生，废话不多说，老师在进入课程前，先跟大家沟通一点上课的必要须知
。”
$ h  `4 W0 h6 p0 n; U  r. p0 M
& W+ L) `: z  @9 L3 v4 }　　她一进教室，也不管台下同学是否准备好了，就劈头讲了一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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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R" M# J2 _9 S　　等她说的逐渐在我脑中产生印象，抬起头来我才发现这个所谓典试委员，竟
然出奇地年轻，而且姿色比起班上绝大多数女同学，更是毫不逊色。长长的睫毛
' V  N  F7 V4 S# |，带着自信的眼神，白皙而冷艳的脸，就像小说中骄傲的ＯＬ上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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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后来我才知道，原来她从小便是资优生，１６岁就拿到博士，即使现在已经
  L3 V; G6 c9 Y( @0 D1 O教了几年书，也升任教授，还是比很多研究所学生年轻，看起来也顶多像大学部
* n- \; Y$ Z8 Y6 y' N的学姊。

　　她穿着低胸浅蓝套装，衬托出她近１７０ｃｍ的身高和姣好的身材，从他露
出约三分之一的黑色胸罩，我估计大概是Ｂ+ 的罩杯；隐隐约约看出她身体的曲
, E4 Z+ ^! M0 F线，令人不禁生起遐想。

  R1 t1 n. i: O; Q5 P　　“第一点，老师发现有人把老师的上课共笔提供给金笛出版社，严重威胁到
老师教科书的销售量，所以老师要求大家，不准在上课录音，请大家把录音机
、录音笔收起来。”这句话说完，虽然有许多同学面有难色，但劈哩帕拉地，真
9 X: r9 T. q+ U# k的五六十只录音笔都收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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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第二点，上课内容的举例，纯粹为了帮助大家加深印象，请大家认真思考
文字以外的刑法内涵，而不仅仅是案例的特殊性。”嗯嗯，我在台下点头如捣蒜
  f- n5 ^0 ]2 a) i，毕竟要活读书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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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第三点，老师的上课内容十分特殊，不想听的请现在就离开，否则中途不
准离席，也必须全程配合老师的上课方式。”基于老师的美色和对律师司法官的
憧憬，全班都留了下来。

　　“好，今天老师要先跟大家讲罪刑法定主义；什么叫做罪刑法定主义呢？简
单地说，就是法律没规定就不能处罚。”

　　“大家先思考一个问题，如果今天没有刑法，你做坏事就不会被处罚吗？举
6 W1 u7 I1 I% K3 e例来说，如果教室内是另一个世界，例如：像多啦Ａ梦的‘如果电话亭’，现在
1 r/ Q5 A: |9 e; ]0 _5 H老师说了：”如果这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没有刑法规定，请各位同学说说，你们想
做些什么事。“

　　老师话刚说完，只见讲台下一片哗然，同学们无论男女，纷纷热烈讨论了起
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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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好，讨论一分钟。”老师露出迷人的浅浅微笑，撩了下马尾，低头轻轻啜
- l! l" P% |# R+ v着她的保温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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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请这位同学分享一下，如果这教室内没有刑法，你想做些什么？”陈老师
% p- v% x* D8 n$ P点了一位坐在最后面，讲好听是举止端正，讲难听是做作假仙的男同学。

$ O' J/ n2 d6 j0 d0 \% N　　“呃，我会睡觉。”他说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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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[( d/ S( B6 @7 D' S　　陈老师浅浅一笑道：“即使有刑法，你还是可以睡觉啊，老师不会为难精神
不好的同学，想睡就睡吧。”老师漂亮归漂亮，不过我觉得老师已经有点皮笑肉
  J$ z! G- X2 m% o4 e! P% h) W不笑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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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o, a; E3 S: V% Y　　“你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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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啊？”我还在思考老师问这些话的用意，没想到老师竟然问到我的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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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D3 F' \- z7 _　　我一时想不到一个体面的答案，其实我内心最想的是把那么漂亮的老师给Ｘ
9 B. }% u0 x3 e3 fＸ再给ＯＯ，不过这些话怎么能在课堂上说呢？
# y2 m: u* g" F) }2 O
  @* c& g: K! f) U9 P  z. c) C　　“我会拿走大家的钱，然后把我讨厌的人的书都撕烂！”突然有一个女同学
8 _6 l: F: {/ G3 @: D, O开了口。她平常看起来文文静静，像是用功派的，没想到一开口造成气氛的反差
1 v$ l3 P1 O, ?$ d，大大震摄到全班。

5 l* O- J4 M. r0 L& `　　“很好！同学很敢讲，她的印象分数我加分，期末总分多了０。５分了。还
5 L7 `: k4 G  E% D; i7 P有没有人要说？上我的课就是要勇于分享自己的想法，这样刑法才会学得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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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L& e/ Q0 b3 N* N! k4 M6 v/ ^　　“我要杀人！我要杀很多很多人！我要加入斧头帮！”

6 R# M3 b1 [6 c" Z- {　　听到老师说要加分，全班仿佛举行盐水蜂炮似的祭典，气氛热络到不行。

　　“帅哥，你到现在都还没回答我耶，你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吗？”

  a1 V7 C8 P$ u3 E) I* ^8 [3 @% p0 k　　突如其来的询问令我吓了一大跳，不过我仍然想不到一个好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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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a/ z" d8 R) y) w' b2 X* @0 @　　“我告诉各位同学，我之所以１６岁拿到博士，是因为我有高达１８５的智
商。我不仅仅是德国慕尼黑大学刑法学博士，我还是美国柏克莱州大心理学博士
( ^9 \( S% M8 r3 n+ A；在我一进来跟大家四目交会的瞬间，我大概已经猜到８成你们各自心里面的想
法，欺瞒我就是不尊重我，那就没有再上课的必要，显然这位男同学还没进入课
堂的状况，我们给他２０秒，如果他再不说出他心里面的想法，我们就请他出去
好不好？”

　　“２０，１９，１８，１７，１６，”不等老师继续往下数，我已经承受不
' `( r4 z7 `: Z; \4 m# D. {/ z了内心的煎熬，老实说出我的想法，不过只是美化了一点─“我想非礼教室内最
漂亮的女性！”

3 ]/ f* {! u( _1 u　　只听见教室一片哗然。

　　“安静！”老师突然大叫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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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喔？”老师眼中仿佛有光芒射出一般：“那你倒是说说看，教室最美丽的
9 l& K# B! Y  B. q5 z( A! M女性是哪位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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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z* n! b- a; Z　　“是，是老师你。”

4 m8 E& n" C; Q' i8 J　　“非常好！我需要的就是各位同学老实分享心中的想法，我才知道大家的学
习遇到什么障碍。”老师接着神采飞扬地环顾全班，仿佛胜利者般地用眼神凌辱
全班的尊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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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D( V$ [4 o+ S. o: ]- o6 O8 s# }　　“我还想说我今天穿那么漂亮，如果你答案不是我，我要发飙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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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开玩笑的，其实老师看到你看老师的眼神，就知道你一定会说我了。”美
+ z) p0 U8 ~  ~# x3 a$ Y& F+ m女真的都有怪癖，这样亏我是很爽逆。

2 m- m& l$ Y2 D. S' f# z% \　　“那接着，”她指向一位高大壮硕的男同学，“如果我是你的老婆，现在那
位同学，你叫做什么名字？”她指向我，我心想：“你还不放过我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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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B+ |: a5 Y) A5 E5 P　　“李逸平。”

3 m: }0 i; |& ^5 u+ Y8 `　　“好，小平说要非礼你老婆，也就是我，你会怎么办？”干，小平是你叫的
4 c$ [5 S( P* `* q" Z喔。

& X# y1 @9 k7 I9 Z　　“我打到他老妈都认不出他来！”那位同学恶狠狠地道。

　　“很好！就是这样！刑法的存在不是为了处罚，而是为了保障人民不被处罚
% @7 [$ [; U( }3 C0 A。”什么碗糕啊？有够玄的。

　　“大家想想，即使没有刑法，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，大家还是会使用一切的
手段捍卫自己的所有，那么为什么还要有刑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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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m. F! \: C9 {: e" }& U+ I" x　　“所以，刑法的存在其实是一些知识份子，为了保障人民不被擅断的掌权者
- i1 K+ H) f4 H. C! n5 \- z# u、强势者处罚，才出现的产物。例如：虽然小平因为非礼老师而应该被处罚，但
是我们需要用刑法来制式化、来节制这位壮汉处罚小平的程度。”

　　“那些知识份子，如李斯特、梅耶提倡的罪刑法定主义的精神，演变至今
/ I# q; Q0 {8 U* J; d+ _，发展出主要以下内涵：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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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K3 y# F; K9 c" |! f　　“老师不想太咬文嚼字，老师接着用一般大众也能了解的语言讲课，希望大
家不要见怪─这也是不要你们录音的缘故。”如果能录音，你早就被解雇和判刑
了吧，死变态老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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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溯及既往的禁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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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如小平说的，他很想上老师。”靠，我又没说我要上你，我是说‘非礼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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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心中百万个干字，脸上更是羞得红通通的；看到女同学看我的暧昧眼神
1 J, E$ B6 P7 Y" S& }，我真的后悔来上这门课。不过听到这样的美女老师口中说出“我想要上她”这
$ A& I6 n: h+ D$ m种话，真的因为反衬的感觉，让我觉得在羞愧外又带着一点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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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现在，小平你出来，接着你做的任何事，老师都不计较，不要忘记这三十
分钟已经被‘如果电话亭’中止了刑法的适用，你把你刚刚说想对老师做的事对
老师做吧。”

　　“各位同学也不要觉得奇怪，不要忘记老师说的，愈敢说、愈敢做，期末分
& n4 b3 Y+ J+ m7 d% |9 U# ~数愈高。”

　　我虽然真的在老师刚上课时，因为她的低胸打扮，曾经有非分之想；但是经
过她的一番羞辱，我只觉得这个女的很恐怖，压根儿没了性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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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M( k: l1 ]4 e- a6 [7 ?% E　　见我没有动静，老师竟然刷地把外衣脱掉，露出只剩黑色胸罩、白皙的上半
% y. i) B( N/ v! I2 y0 w4 q身，还朝着我俯身成４５度角，刻意地将乳沟挤了出来，下半身的窄裙则因为老
0 U; F) J7 A! e, W师俯身向前的姿势而绷得更紧了，内裤的线条隐约可见。

　　“小平，对不起嘛，刚刚不是故意凶你的，希望你不要怪老师。”哇，现在
竟然使出林志玲娃娃音攻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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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G  i+ ]9 N8 w4 t0 \　　我看班上同学好像也没特别意外的表现，除了几个猪哥还在看着老师姣好的
身材吞口水外，似乎都已经习惯这个怪老师的任何举动了。

　　老子豁出去了，为了考上律师，为了考上法官，干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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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就在我心中干字骂得最响亮的瞬间，我的右手已经袭上了老师的酥胸！不过
; A" ]* N8 z1 W( ?+ `3 O4 B7 a0 O因为我没交过女朋友，所以我似乎没有拿捏好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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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z8 Q+ _% a3 G. Z　　第一次触摸女性的胴体，只感觉到意外地柔软，不像写真集上写真女星的胸
/ v" D" \/ B3 W# q部般看起来仿佛是两团结实的肉块，而是软绵绵地，仿佛会把手吸进女性身体似
地，难怪有什么袭胸袭臀之狼，这玩意儿实在太引人入胜了。

　　老师料想不到我真的摸了，而且摸得还不轻，她像被袭击的虾子般往后弓了
弓身子，一脸惊讶地看着我。

9 n6 b8 \  y4 O# u　　“我以为你只是有色无胆的小鬼，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摸了，我要对你另眼相
2 ^/ g1 h7 O& `* N0 F看了。”老师只是一脸惊讶，并未有任何愠色，我心里则忐忑不安，不知道她又
$ p8 C$ W( w* z5 X要来哪一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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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G  p  d, c0 b$ L+ _; x　　“好，现在‘如果电话亭’的功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，恢复刑法的适用，刚
刚李同学〈怎么不叫‘小平’了，我心想不妙，这母老虎一定又要出怪招！〉摸
. h& _% @) X; k了老师胸部一下，所以要以强制猥亵罪移送法办！”我后来才知道，以当时的情
况，我并不算犯法，因为老师同意我摸，所以不算强制；就算真要算强制，也是
# ?, M) U7 l% B& U2 C2 D她比较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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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U9 n! t. q$ u0 \; w7 q　　不过当时的我听老师这么一说，真的以为她刚刚是在整我，要我触法，吓出
! u8 b. w5 D% p, k8 i4 Y一身冷汗。

% ]7 b3 x+ M" \3 @- t　　“骗你的啦，小平。老师只是要让大家体会刚刚的情境，本来说不处罚的行
为，如果后来变更要处罚，而追溯至之前的行为来加以处罚，同学会不会有动辄
得咎的感想？对生活和法律没有信心？所以大家要体认，法律不能溯及既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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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A* Y" X2 ^, ?# \' ~  ^# [　　“你们看，刚刚说不处罚，所以小平敢摸；后来说要处罚，他吓死了，所以
刑法的‘罪刑法定主义’最重要的原则之一，就是不能突袭性地，像刚刚这样地
% U7 D( |% \$ |溯及既往，同学了解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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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j4 }7 m7 \# y8 p2 D　　“小平了解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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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不过我看他已经因为摸了老师的美胸，爽过头、心猿意马、心不在焉了
，大家下课休息１０分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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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下课期间，我看大家也没特别看我一眼，老师也忙着解答有预习的同学们的
7 V0 x$ V$ ~' E& c6 q$ k, L问题，并没有任何征兆要对我不利，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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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V$ V# T$ W7 N3 W　　“接着，我们来讲第二个罪刑法定主义的子原则─禁止类推适用。”

' \6 t/ _% @5 F/ {8 e2 {% t3 L" T　　“各位同学，没看过女性生殖器的请举手。”

　　因为我在写真书上看到的都只有露毛，没有露出生殖器，所以应该算没看过
9 Y! |" n# i5 f吧，我就举了手。

　　干！没想到全班只有我没看过，我想这是不是他们故意要阴我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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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F- u: I! ?0 x　　“喔，小平太配合了，老师还想说，现在资讯那么发达，找不到像你这种纯
情小处男了咧。”老师仿佛发现新大陆般调侃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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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}# z& Y1 |& B2 s" f　　干，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处男的！啊，她刚刚有说，她是心理学博士，又是智
# b- O/ u9 i' o商１８５，用看的就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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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那，小平，请你再到前面来。”喔，拜托，又想怎样啦。

　　“请你念一下，９５年７月１日刑法新修正条文施行前的旧法，第十条第五
  r' b9 w3 D' E; w' S2 G7 ]8 R项的规定。”

4 J# T3 D) M; t; n# R+ \　　“喔，称性交者，谓下列性侵入行为：一、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、肛门或
口腔之行为。二、以性器以外之其它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、肛门之行
: z- j  k/ ^  B. \6 X  l为。”

2 p+ Y' U4 C5 W0 m　　“那老师请问你，你用你的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，算不算性交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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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G% R2 k# ]7 j, Z　　干，我听到这句，鼻血差点就喷出来了。刚刚摸她胸部的余韵犹在手上，现
2 E. _& f* Z* l5 \, X/ I在她又讲那么猥亵的话；拜托，你用学术的讲法好不好？是性器进入，不是阴茎
' R# N7 c% r$ E插入，这样太猥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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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算啊。”我现在脑中只有性欲，不加思索地只能顺着她的话回答。

　　“那你如果违反老师的意愿，把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，是不是强制性交？”

　　“是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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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e0 p/ @8 S6 ~; z; f- p) u- N　　“那老师如果违反你的意愿，把阴道套上你的阴茎，算不算强制性交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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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算，算啊。”

. H0 v! _- b# }- ~! R　　我感到喉咙一阵干渴，不禁吞了几下口水。她一连串的这些发问，让我感到
0 g" `* o, U2 H: Y心痒难耐，阴茎也早就对这位作风开放的天才女老师肃然起敬；幸好我穿紧身牛
2 E$ c1 F  G, {* ~' `; F仔裤，并没有被其它人发现我的生理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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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]5 |$ H: J6 z3 R' }$ V　　“你错了，你违反了罪刑法定主义中的‘禁止类推适用’原则！”老师说着
，拿起厚厚一本林老师的刑法通论就往我头上拍了下来。

　　“啊？”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般地搔搔我的头，上面那个。

　　干，为什么我强制干你就是触犯刑法２２１条强制性交罪，你强制干我就不
算强制性交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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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~. T6 H2 ^  N: P, Z　　“你仔细看。”接着老师做了一件我一直希望她做，却没想到她真的会做的
5 f0 T9 [$ W6 Y5 y% R5 T事。

　　她边说着边转身背向同学们，接着除下了高跟鞋、扯下了丝袜、扭动着腰肢
脱下了窄裙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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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刚刚下课时间，她已经把上衣穿了回去，但就是上半身是穿戴整齐，下半身
却仅剩黑色蕾丝内裤的突兀，才让人更觉得血脉贲张、不可思议。

　　正当同学发出声声惊呼时，她竟然又扭了扭腰，褪下了下半身仅剩的衣着─
: _& Y* }# D+ Z6 u! \黑色蕾丝内裤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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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一时以为我在作梦，毕竟这是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美丽场景。我又咽了下
5 r4 `2 o+ O: b  c! G9 n口水湿润干渴的喉咙，捏了捏我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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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~8 o5 R- O1 r0 x2 ~6 V' J/ V　　“你不是在作梦。”老师竟然猜透我的心意，知道我在测试自己是否在梦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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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大家不要大惊小怪！”老师转了过来，下半身一丝不挂地面对着全班同学
2 c- C8 V8 v: Q，丝毫没有一丝羞耻的感觉。

　　“我既然走进教育界，就愿意为了教育做所有的牺牲，我希望大家做任何事
也要像老师般充满热情和冲劲。”她一脸正气凛然，一手捧着上半身的衣摆，下
* R- R" i+ V7 ]1 c- G# D半身却一丝不挂，正经地说。

　　我瞥见最后排那个说如果没有刑法要大胆睡觉，不肯说心中实话的伪君子
，他的桌子正在规律地上下轻轻摇动，白痴也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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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此时老师竟然大喝一声：“后面那个打手枪的给我出去！”

* T* o* ~- l$ O$ A1 D　　我被老师吓了一跳，但是比我更惊讶的大有人在─竟然有十几个男同学都几
* e% j0 p( k: d& _4 `乎跳了起来，我才知道竟然大半的男同学都已经在课桌下偷偷地打着手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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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z- T7 I( K( B- A# {: O, w　　“老师是想让大家了解刑法的奥妙，并不是你们电脑里、网路上的写真女星
！那些打手枪的都给我去弃选这门课！如果这门课是必修的，就不用来了，反正
" k( {/ j7 u" y我也会当掉你们！”她杏眼圆睁，发出不称她冷艳外表的嘶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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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W5 V% L* `1 K% O　　喔，如果我不在讲台上，我也想在台下打手枪，我宁愿弃选、我宁愿被当
' W+ Q4 {# {4 m) X！喔，天啊，这冷艳美女裸露下体指责学生的画面太震撼了，可惜我在台上啊
，呜呜。

" u& A& `" I9 f) R7 X* I* S　　等那些公然在课堂上打手枪的同学一一离开教室，陈老师又接着说：“来
1 {) w% e% e& r4 h，现在大家仔细看看老师的性器长什么样子。”

　　刚刚一阵慌乱，我只隐约瞥见老师的下体是淡淡的一缕黑丝，并没有仔细观
察；现在老师主动要求，我如同班上其它同学般，假装镇静地盯着老师的下体。

& k  v* H* X# }( W6 i　　只见一小撮阴毛柔顺地藏身在老师修长的双腿间。老师的阴毛不像某些写真
% L% l, R0 Y& ^3 r6 H9 d' c女星的阴毛卷得丑丑的，也不是一大团盖住整个外阴部，只有一小撮，大约一百
根如垂柳般的柔顺阴毛。

　　“啊，伤脑筋。”老师不知道怎么了，突然皱起眉头。

6 A* G' D* H2 _* P4 C8 R& [5 I　　“你们这样看不到；尤其是小平，没看过女性性器，怎么可能学得好刑法第
十条第五项呢？”〈这句话作者觉得很好笑。〉“来，小平，你把椅子搬上讲台
4 [: L3 a" P0 P3 F。”

　　我不知道她要干嘛，不过硬着老二搬课桌椅真的很不舒服。

　　“来。”老师轻盈地跃上了课桌椅，背对着全班同学，只面对我一个人，蹲
着张开了一双大腿！

/ ?: ]; F$ G; Y　　老师张开的双腿交错的终点，是一小块粉红的器官。柔顺的阴毛微微遮住老
师的阴蒂，老师为了方便我观赏，一手背在背后，按在椅子上撑住身体；一手则
, Q$ {3 Q4 R' d6 B2 g" n7 Q是将阴毛往腹部拨。后来又不知想到什么，竟然把撑住身体的那只手也挪到阴部
' i* l& a6 N- K% h+ ~，用食指和中指将大阴唇内的两块小肉瓣极力往两旁分开，想让我看得更仔细
，而肉瓣的中间则是清楚可见阴道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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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老师的器官不知是因为我，还是天生就这样，此刻正仿佛呼吸般地一缩一张
* P! ^5 P$ G, V% M, K。现在想起有点懊悔，当时没有仔细观察老师是否还是处女，只顾着看老师的阴
; T7 f$ k( q$ m4 d- o  z毛和外阴部，忘记看处女膜的开口是否已经曾经被男根被撑裂，我后来甚至看到
呆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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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T, ?0 n- k8 a* z( [　　我想起电影“爱情灵药”中饰演电视制作人的那位男配角，他老婆说看到男
2 E: G; b5 ~2 ^配角时有个音乐在脑中响起，我当时的脑海中也有一个音乐响起，不过我已经不
记得是什么音乐了，可能是韦瓦第的四季“春之乐章”吧。当时感觉到鼻子一阵
2 U( J7 N4 |9 ~/ G酸刺，喉咙干到不行，接着是老师提醒，我才发现我的鼻血已经沾满了我的衣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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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e5 ]6 L* x7 O! p/ i7 ^& o　　白居易“琵琶行”中提到“座中泣下谁最多？江州司马青衫湿。”的情境
，我想现在是“座中鼻血谁最多？李生小平内裤湿。”了吧。

3 z4 H- f7 H/ f3 Y% G# h　　走在路上，搭配老师姣好的外型，老师修长的双腿一定是众所瞩目的目标
) }* [7 F' |4 g8 e! ?( C。如今双腿交叉处、那多少男人意淫的目标终点，竟然只为我张开，我感到一股
前所未有的优越感。我听到教室门外，有人为了争睹这一幕已经打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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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干，林北先来的啦！”“林北刚刚手枪打到一半，已经冻未条了啦！”类
) S2 N; k, G  `似的争吵声不绝于耳。

4 O( Z( U+ X% 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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