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白素外传》

19891128a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第一章再见故人

, |+ p* U4 I* {* B5 q　　卫斯理带着一身的传奇故事，令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
　　对世人影响至深至远的，也许就是《头发》这个故事了。
" k9 [) z5 K% b9 M1 F  S9 x* [, K" o2 H
　　世人笃信的四大宗教的始创人竟然就是地球人类的祖先，并且拥有不死之身，
在看到世人的罪后无耐地离去。
4 |2 e! F8 B( A" S+ R
* ]* Q! {+ s1 G+ R　　卫斯理以身犯险，在阴差阳错间去了人类祖先的那个星体。

' {+ Z2 ~7 h4 r2 O4 T: j0 b　　卫斯理一去就是六年，白素在这六年间又并非活在哭哭啼啼之中，反而，有
4 ^/ {6 ?$ W0 q) d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发生在白素身上……在卫斯理离开后的半年间，白素由于丈
+ o5 G, `9 S* R夫生死未卜，这段时间确实难捱之极。
/ Y" Z4 z* ~+ m: I; d
9 ~4 j7 V2 {  u2 U1 F+ Q　　开始三个月，白素在尼泊尔国王的安排下，在那地下石室暂居。
0 z' p2 y5 J& c" d0 L5 e+ ~
　　后来白老大，温宝裕一帮人相继到来看望白素，都觉得她日益憔悴。

　　还是白老大当机立断：「这里有军队守候，素你也无需太担心，一有卫的消
息他们会通知我们。反而是你在这担搁太久对身体无益，你也不想卫醒来后看见
你如斯模样。」
1 J7 o8 C( \& {6 M
3 g% H/ u. d5 L2 `1 f0 ^/ z; b　　白老大说卫斯理未「醒」过来，自然是他知道卫就躺在那仪器内纹丝不动，
如同睡着了一般，俨然如植物人，不知何时会醒过来。

1 V' s" ]2 \; J1 M7 g　　白素眼神如同死灰，但也答应着白老大：「若我走了，可以上哪儿？我不想
$ n! {, z% r9 I; {回家，徒添思念呀。」
6 u/ C" W7 X7 I7 l2 e
( x/ @' Q! b4 o3 o; y　　温宝裕插口说：「白素姐姐可以去白老大的牧场，或者去找你的朋友呀，嫁
* @2 M* T. c: G/ Q3 Y/ J( |* \8 u给卫斯理之前白姐姐不是留学回来的吗？」白素望了望温宝裕，心想：「他们说
的对，我现在的情况对事情根本毫无帮助，反而自残身体，倒不如去散散心。」

　　所谓一念天堂，白素此念一起，翌日就离开了尼泊尔。

　　她对白老大承诺会照顾好自己，然后就子然一身到了意大利，那正是她当年
' j7 g& z9 L  y5 L% ?. w) C留学的地方。
: E, H/ v; O( p( p6 b9 ?! Y0 F
$ d% o2 h: c% s- q# n9 y1 |  n4 G# Y　　白素想在这地方逗留一个月左右，顺便缅怀一下昔日求学岁月的情怀。

3 g+ z' T7 b6 m6 ~2 a　　到埠后，白素随意入住一间酒店，住上了一星期，随意四处逛逛，心情也变
& j7 J; h  F' }  ?得轻松了不少。

* U8 u2 q* c! [6 q　　米兰优雅的湖畔景色真有医治心灵痛伤的效用。

0 n- ^2 L0 L6 r* E' l& U1 T' t　　白素但觉心头阴霾渐去，心中澄明开朗了不少。
- n/ @; O" A0 B. ~
$ p$ ]  |6 l( W9 o. u* G/ a　　再过了几天，她就打电话给住在米兰市的旧同学莱茵。
* `, V. R2 w: Y: b
. b$ a8 s# t% |# O$ _( O　　莱茵是法国女孩，听说毕业后就和当年拍拖的男孩子同居在米兰。

　　白素与她并无深交，但其他居住在米兰的校友就是男性，所以白素先试试找
/ ~' w5 i! e( @8 Y莱茵，再去找其他校友聚旧。

　　白素只有她的公寓电话，但是一打过去就听到一把男性声音。

: `2 u0 F3 g1 p0 [( z　　白素有礼猊地用意大利语问道：「你好，请问莱茵在家吗？」那声音突然有
所停顿，随后道：「你是谁找她？」

8 _0 F  p3 g; T* u& z; h2 E　　「我是她的旧同学，我叫白素。」
8 x5 u% c/ p, `- X
　　电话那边传来「啊」的一声，随之而来是同一把男音，但语言却是中文：
9 x, S3 \& B0 H0 e# R「原来是白素啊！我是原振颖，还记得我吗？」

. ~8 R5 H' Q' Z' W+ _6 }# c4 O　　白素先是一愣，跟着就明白了。原振颖是白素同班同学，说来也巧，他正是
. }- v' S% _* C6 q0 f7 V大名鼎鼎的原振侠医生的胞弟，今年２８岁，和白素同龄。

　　当年他还追求过白素，二人在一起只有短短数月就分开了，然后他就和莱茵
堕入爱河，还双双同居于此地。

　　此时是他接电话，白素一点惊讶也没有。
5 x( ?; Y" E' m/ M; z! `5 Y
: ]) L7 w  B" Z" z, r& y( w4 g　　「我记起你了，我想在米兰住一些时日，所以特意来找莱茵和你们聚聚旧。」
6 u4 ~8 d# L- i. `
　　电话那边一阵长叹，只听得原振颖说：「说来话长，莱茵死了。」
( l& s" L! T* [8 z
　　白素这时就感觉惊愕了：「怎么回事？」

$ [, I5 [- [% D( Y8 J; v2 F　　「说来话长，我今晚请你吃晚饭，聚聚旧，顺便跟你说莱茵的事。还记得Ｆ
ｉｅｒａｄｉｍｉｌａｎｏ那间法国餐厅吗？８点钟我在那等你好吗？」
) p! {" O8 Y, z5 F# A, [6 |  w. v
　　白素想了想说：「好吧。」
7 ]! j" e( F0 F3 j' j) b$ K# G. v
- f& E( g1 _) L. |( ?3 h　　放下话筒后白素不禁禁深呼了一口气，只觉世事变化太多太快，自己未能好
# `6 Y4 G6 [0 Z! Z8 n好适应。
; Q" h, a9 W5 N. M2 p
　　当年那二人曾是多么好的一对，现在阴阳相隔，自己和卫斯理的情况虽然有
6 G8 G. b* F. Q) l' V9 o所不同，但也相去不远。

　　当晚会面，是在极度宁静和安谧的环境之中，餐厅灯饰幽暗，更突显白素心
如石重。

7 w5 n" @5 V  A' d. c" D　　原振颖还是一如当年，只是变得更强壮了，１８０ｃｍ高，一头疏得整齐的
# T- N. G6 F4 p发型，穿起西装来也不失时尚。
0 r' B9 M) @1 i- h1 _! I% R
　　当白素进入餐厅，继而认出原振颖后走过去时，原振颖就被白素迷住了。
# s. @; K  e3 E6 x( j/ ]1 L5 E6 i
2 _8 k, I8 _7 I% v- @; T$ N. U　　白素当晚身穿黑色长袖上衫，衣领呈ｖ形开口，衬着一条简朴的银色项链，
- D) o8 f$ z0 R7 c% l但那３４Ｃ的身材已令Ｖ形开口上露出了一条很小的乳沟，足以令人迷醉。
" j9 W( l( s; z* o" p+ E. a( M
　　白素下身是一袭米色及膝紧身裙，配上半透明的丝袜和高跟鞋，大方得体。

　　最重要的是白素的脸孔，只是略施脂粉，已经胜过不知多少妙龄少女，皆因
3 _  C" a6 q" w白素长得十分好看，就如香港电视红星蒙嘉慧和周丽琪的混合体，令人一见难忘，
再见便生情縤.
) F9 b- k, Y1 I( B
　　「想不到多年不见，素你仍然保持得这么好。」原振颖笑道。

　　白素也嫣然一笑，看着这个当年的初恋情人，现在英俊魁梧，和他哥哥原振
" y) U4 O6 e4 q0 s% \1 ]! D侠相比实有过之而无不及，也笑道：「你也一样，当年白马王子的风采犹在。」
2 O4 X" O9 k% _7 z1 j
; r0 S/ G0 A2 r: }- G! m　　晚饭话题围绕着二人生活，白素见有人可供倾诉，也把卫斯理的遭遇说了一
遍。

　　原振颖向来有留意卫斯理和白素的事迹，而且在哥哥那里又知道了不少，连
1 \( y' G2 v" C& F9 j; o- [卫斯理「昏迷不醒」都有所闻，是以他早想到白素此行是来散心了。
2 {# Z' U- e& Y! y- V9 b+ T
　　当白素问到莱茵的事，原振颖就显得十分沮丧，沉默了良久才把事情说出来，
但当中夹杂不少双方答问，其前因后果大致如下。
$ {8 ~7 L9 L" o/ y: ]7 S) {
　　原来原振颖毕业后和哥哥一样是一名医生，不时和原振侠作业务交流。
/ f8 D2 d3 h: J
3 [2 D! V8 t2 Y- a9 O* Q) j- E　　原振侠在一次神秘事件中获悉地球人的脑部构造的奥秘，其中有一些和原振
4 m5 c" s6 m' W1 ?! e+ G& y: c颖作携手研究。
% U; @6 |* }2 b% Y
' R: [: e( s% X  }0 h9 ]7 @　　当中最令原振颖感到有趣的就是原振侠交给他研究的「潜能激素」。

　　后来原振侠为情所困，远走他方到了宙旅行，只剩下原振颖独自研究。
: B9 e3 _  U' I1 p
5 A) g$ t" ]# p1 `. e　　「潜能激素」是一小瓶银色粉状物，是原振侠在那次神秘事件中所获，原本
他并不知其用处，只知道与人脑有关而己。

　　及后兄弟二人用这些粉对猩猩和老鼠进行测试，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。
1 s5 i5 V: o- `8 e+ |3 h
' r& }2 h* t  |) ]　　当一只长期在滚轴上工作但又不很喜欢这工作的白老鼠服下药粉后，它就变
得比之前卖力，而且一边跑一边还看得出它对此工作十分满足，这是前所未见的
事。

+ [+ G, |( _5 {9 p8 S7 F6 j　　还有，当一只十分懒隋的猩猩服下药粉后，它就变得十分蹦跳活泼，还不停
. E# |, v) n& O" ^6 r: x学习人教它的东西。

　　虽然实验还有初步阶段，但原氏兄弟就认为这药粉可以激发动物的某种潜能，
至于是什么潜能，受什么因素影响就未可知。

. }3 a$ X1 Z& X( B! O　　但是原振颖在后来有了突破性的进展，他研究发现了这药粉有一种使动物内
在最细微的想法扩大的效用。
) W! A4 F6 R& 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