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金錢
 - 1658 
 - 威望
 - 1723 
 - 貢獻值
 - 43 
 - 推廣值
 - 0 
 - 性別
 - 男
 - 在線時間
 - 0 小時
 - 最後登錄
 - 2025-8-21
 - 主題
 - 18
 - 精華
 - 0
 - 閱讀權限
 - 70
 - 註冊時間
 - 2018-5-25
 - 帖子
 - 1100
  
 
 
 
   
TA的每日心情  | 無聊 2025-8-21 19:48 | 
|---|
 
  簽到天數: 1068 天 [LV.10]以壇為家III - 推廣值
 - 0 
 - 貢獻值
 - 43 
 - 金錢
 - 1658 
 - 威望
 - 1723 
 - 主題
 - 18
  
 | 
第三幕 5 `) ~* K2 O- H: Q. y 
0 [5 u1 H2 n  A# h7 ] 
作者:shqgxp  
8 h7 y8 t. K. S 
* l1 ~* W5 E; T) @0 C+ n+ ?: B: r  S& y( U7 l" G2 R  T, b" g 
 
" E0 m9 M( Y3 `: X+ J; [& R$ C" b2 G1 s, x 
是日夜里,白洁梅心情始终低落,辗转反侧,回想起日间所见,更是难过,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债,真是算也算不清了,必得要杀了袁慰亭,这才能告慰死英灵。但要说报仇,想起仇人的强横武功、通天权势,这又谈何容易。  
( \: Y) v  W5 _5 F' u) q+ u1 ]  R) v7 m* V 
想起前途茫茫,白洁梅倍感沮丧。而早上游街的一幕,更有另外理由让她不安;官府鹰犬捏造的假名是乱伦淫罪,这对江湖传闻中的欢喜教,可说是极为符合,但看见乡民们的反应,白洁梅甚至觉得,那些粪便、浓痰、唾沫,全是吐在自己脸上。  
$ ]4 I" o- U0 P8 C# ~3 h! q* _- A0 S+ Z# _5 P0 C2 ^ 
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淫妇,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母亲!而自己看到的,就是乱伦的下场,那将终生为人所不耻,人神共愤的淫邪罪行,只要自己一失足,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,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。  
: }1 A4 ], a* i. L. B: \0 q2 U 
! `2 ]0 L; S3 ]  q上山时儿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,还特别在山脚铺子里沽了五斤烈酒,晚餐时喝个不停,他向来不是嗜酒之人,之所以这么猛灌,实在是因为那幕景象太过残酷了吧! 1 |6 T5 |; s4 q. c  f/ B- |) g5 n 
8 q: ?9 q. G9 ^9 g 
唉!也难怪他,就连自己,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,现在头昏脑胀,该是宿醉的结果吧!  
1 i, e1 e9 l+ v7 G 
  k- @. O- n) v7 ?4 G( f# e; _外头天色黑沈,空气湿沈得怕人,远方更有隐约闷响,看来不久就是一场大雷雨,今晚该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了。  
8 H1 y2 \- q. \: h% G* o! j1 ?& W4 ^6 b: B 
淅哩~淅哩~~几滴雨丝打在树叶上,雨终于落了下来,不多时便化作银线万道,漫无边际地打在泥土上,白洁梅听在耳里,想起刚为人妇时,常与爱郎依偎共听雨打芭蕉,心中百感交集。 ' G, h# J: Y3 }5 i7 j 
( a& E, O! |) Z3 t 
轰隆~~隆!轰隆!! 6 `& `3 u2 j, z7 [; h( ` 
5 \: w" a/ d2 k" ^# t' a/ ] 
一道电光骤亮,照得室内通明,随即就是轰雷霹雳,而在电光闪耀里,白洁梅赫然惊觉,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。她心中大骇,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去拿枕边配剑,可这时才发现,自己通体酥软,手脚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全失去了力气,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。  
% S! d3 E7 {  l; X, G( d# o5 H' h 
: \+ C  m; h6 W- w. K* c是敌人。。。。?! - ?: ~) n4 g/ [* c8 N 
2 c; `' Y& O# C* S, q 
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,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内,眼前男子面目俊秀,却不是自己儿子是谁?  
& Z; g& ]" x8 L6 Z2 h) D: K7 B1 J- @ 
9 I, ?( e$ y( i白洁梅心中稍宽,刚想询问,宋乡竹默默跪倒在地,对着床上的母亲,“叩!叩!叩!”,尊敬而肃穆地磕了三个响头,用力极大,当男孩站起身来,鲜血自他额上流下。  
' S9 W. ?, s+ d" T8 e; `. m* Y! h' I) X# H! J) l 
此刻,白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,因为儿子面上,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,他裸着上身,双眼通红,眼神悲恸,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,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都烧尽,这眼神。。。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。  
. ^! K8 V# V/ h( Z3 V3 Y. |: W+ f, j5 q; N0 d 
瞬间,她明白了儿子的意图,还来不及说什么,儿子已走到床边,闷声不吭地开始帮自己解衣带。白洁梅又羞又气,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,这才省悟,儿子必是预先在酒里下了麻药,等待药性发作,这才进来,换言之,今晚的一切,都是已经计画好的。 + B! i! M' |4 j0 `  J 
 
' r# m  b# O* a2 d既是睡衣,自然不会太多,腰带一解,跟着就是月白中衣,将几粒钮扣逐次解开,衣襟往两边一分,白羊儿似的丰腴胴体,裸裎而现。为了透气,今夜她连肚兜都没穿上,两座高耸乳峰,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,饱满馥郁,粉嫩诱人。  
  M4 o, L- a  N+ m# P 
7 f9 j. |6 U( I% A# o9 ~3 `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白身躯,尽落在儿子眼里,白洁梅羞愧难当,极力想活动身体,可虽能感觉到内力,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,只能躺在床上干著急。 ( n/ ?8 R3 ], Q 
/ F4 m& |7 R! L 
‘宋郎,对不起,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贞洁,而是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。。。’男孩的动作笨拙,而带着几许粗鲁,但却极为快速,他完全认清目的,解开了上衣,并不在母亲娇躯上多做流连,而是直接转往下身,将亲娘的白色绸裤,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。微光中,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,芳草萋萋,隐约藏着一抹醉人嫣红,形成极靡丽的景象。 ' C. ~9 N: k0 V' ^ 
 
. a/ K9 R- {% N/ i4 O4 b" A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,身上几无片缕,娇艳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,白洁梅羞愧到极点,激动之下,喉咙忽然能出声,她急叱道:“竹儿,你知不知道。。。” * o1 j  A( F* q! j& m2 x" B* l/ X3 m* d 
 
! F% s1 I, e0 a' Y话还没出口,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,什么话也说不了。  
) D4 Q& w2 q- v7 Z* E  m" Q 
% {5 o0 E; G3 U# r! N$ o9 }2 Z虽然不能出声,白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,眼神中带着羞惭、愤怒、惊怕、懊悔,直直地盯着儿子,作着最激烈的质问。 ; U( e4 z0 E! ?& N1 T 
+ z- x& d: `- z! E' _0 x 
“娘,对不起,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。” ) T- s1 W: e! t3 n5 y9 R9 t 
' v2 i# [% z) B 
出奇地,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沈,甚至略带哽咽。  
, F* ^" S2 x' ~# e0 @4 w8 M2 s/ t0 t 
“我知道您一定怪我,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,今天看到阿翠那样。。。。。她让我想起小妹。。。”说到这里,男孩哭出声来。 9 t. \4 H; v( ` 
  v3 n% L4 U8 M. D" `6 y1 q 
原本仍拼命挣扎的白洁梅,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,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无踪。是啊!除了丈夫,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。  
" y# ], Y% t; ^& y( r, R; {. d5 e 
除了宋乡竹,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,宋月昙,小名雏儿。自小聪明伶俐,天真可人,得尽全家人喜爱,乡竹与她更是亲得仿似蜜里调油,当这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。  
& p* t1 y, G4 x, b 
# D/ W0 Z# |  U# M. i' _: c6 ]只是,两年前的某日,雏儿忽然失踪,全家人急得不得了,隔日便送来一封无名战书,还附带两根指头。宋觉仁惊怒无伦,依约孤身赴战,自此一去不返。当日晚上,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,而在这之前,宋家收到了一具小棺材,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。 $ q( `+ x3 M$ f. D0 U8 w: `- M 
# J! |/ J5 x7 [5 c  q1 Z/ x 
与阿翠相似,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,但却更凄惨百倍,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,已经是凌迟了。尸体的样子之惨,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,却是宋乡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、穿上小小寿衣,那之后的两晚,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,可夜里,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。   w$ J* U. B& ~% p1 p 
 
1 R0 D  U% P% X5 C7 S1 \" l鸿门里的弟兄都说,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,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,专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,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。只是,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时,发现一封秘藏遗书,上头就说明,如果自己猝死,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,此时大哥远走,四弟失踪,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,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,觅地躲避。 ' ^/ b6 w. m1 Y1 U7 y$ |2 m0 M6 g1 } 
 
6 \/ X" O" b0 P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,为免惊动敌人,只带儿子悄悄离开,连锦盒都无暇去取,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,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,余者无一幸免。后来经过证实,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,母子俩便矢志报仇,但无论怎样,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。 3 I1 ~  c9 j% W+ I8 o 
" v! N3 v+ e" `, W0 p 
女儿惨亡,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,现在听得儿子提起,眼前立刻浮现雏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,悲痛得难以自己,眼中热泪盈眶。  
+ \2 G, ~  }4 d7 B% d2 m& u! R! Q0 E3 v; P/ s 
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。 2 c/ o  z' a9 T 
 
4 d% r+ H; h8 Q! s& d, [; T. U“小妹和爹死得好惨,今天看到那样的事,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,我要报仇,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。。。而能帮到我的,唯有血影神功,所以只好得罪您了。” . E% L# U& }0 K  R# A% I7 N4 | 
 
+ `: g7 I" b3 D/ |$ {3 X/ R) e宋乡竹哽咽道:“除此之外,就算不为报仇,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,对不起爹,也对不起娘,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,可还是我对您。。。对您。。。总之,请您成全。” $ r" K( H$ T7 A% d9 b2 J 
 
% y$ u0 E* Z9 q. Y一边哭着,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,当裤子落地,硬挺的阳物高高抬起,向亲生母亲展现雄风,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。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,嘴里咽呜不绝,拼命想作最后的抵抗,但一切终归徒劳,眼前忽然漆黑一片,确是儿子捡起短裤,轻轻盖在自己脸上,遮住视线。  
9 I# h) b$ w) k+ @+ I% ` 
4 I5 v: n2 A2 h8 \“娘,一切都是孩儿的错,您将来见到爹,见到阎王爷,见到宋家祖先,您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,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,真正乱伦的只有我,十八层地狱,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!”  
  D9 e; h: R. i7 q 
) F3 U% A5 A. Z' _, a说话的同时,宋乡竹浑身打颤,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,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感。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,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,耳边听着天雷震怒,明知道这么做是万劫不复,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。  
' k2 |7 X" j' i, W0 g& D5 l1 N1 O7 D 
执起脚边酒坛,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,湿润那仍因紧张而干涸的阴部,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,以壮胆色,跟着,他爬上床,轻轻托起母亲粉臀,调好位置,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,深深吸了口气,最后,他深深地一挺,将那从此处生出的阳物,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。 7 S) u% T$ Y" W  {5 ? 
( g1 @9 y4 g1 y: r 
“呜~~呜呜~~~” 8 p, _: W5 i, A) K 
  X# C" \7 t+ y3 H 
终于进去了! : X* R9 |( O; Y2 I% X: o 
 
7 ~" N" f' C+ \0 K# G虽然看不见,但冲击感直冲脑门,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,塞着布条的嘴里痛哭失声,泪流满面。尽管竭力避免,但清白还是失去了,难道母子乱伦真是自己避不了的命运?  
- u+ ~' ^5 |2 k: ~: ?2 ]5 Q: V) |  P1 x8 d3 r 
天上雷声响得轰隆,宋乡竹埋头苦干,像个辛勤开垦的妆稼汉,一吋一吋犁着久未灌溉的荒田,他的动作毫无技巧,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,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挺入、拔出、再挺入,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,防止顶得出轨。母亲的脸被盖住,让男孩有着奸尸似的错乱感,但奸淫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,却令他昂扬到极点。   A% {* o# M' t) I& }/ S% ^' U2 Q 
2 Q) }( |6 A: W6 R3 g 
“娘、娘,你是我的了,从此以后,你是我一个人的了~~” ; @! R6 ?$ h) L* r7 o! U 
7 }6 }8 G. X5 b6 u5 u1 I 
随着儿子的动作,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,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动,流出汗珠,沾满烈酒的阴户膣肉,给热烫阴茎摩擦得生疼,强烈刺激感令身体产生苦闷的欲求,而在这之中,又有奇异的安心感。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?不用负上任何责任,却能和心爱的儿子享受鱼水之欢,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?倘若不是,为什么正在受他奸辱的自己,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?相反的,儿子的阴茎是这么样地火热,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,都让自己飘飘欲仙,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,教自己乐在其中,而逐渐无法自拔。承认了吧!犯罪的,绝不只是儿子,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阴茎的淫荡的母亲,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,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!  
) e5 q3 I4 M4 U& K 
# N( o7 o8 a" `3 r6 _忽然间,被遮住的眼前,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,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歉,只是这一次,却是不同的内容。原谅我吧!宋郎,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,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太好的儿子,世上只剩我们母子二人了,做娘的不去爱他、疼他,又教谁去呢?抛开了一切,白洁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奸的愉悦里,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小女娃一样,骑在木驴上,任那粗挺的男根,狠狠地抽插在肥美穴里。所不同的是,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,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;所不同的是,和小女娃比起来,自己是罪有应得,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妇,正随着那欢乐,扭摆着淫荡屁股。  
. ?; l& a4 @+ S% J$ D 
# `+ P' r9 [1 Y0 k6 o“娘,娘亲~~儿子好爱您,哦!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。”  
2 V: e( h' e3 k! `% D. f+ [0 W 
. x0 z9 R* C% s* t" o( g7 A抽插到颠峰,宋乡竹哭叫出来,像个婴儿一样,死命捏着母亲乳房不放,玷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,让他难以自制,一声闷哼,止不住的阳精,全部射进母亲牝户,直到尽头。库藏了十二年的精液,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子宫里,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言,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,累得他气喘如牛,趴倒在亲娘身上,什么话也说不出。 - m! ]5 m$ T. M7 B! T+ Y 
! a/ I: }, A$ a- A7 a9 ? 
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,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,亦即是六个月,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?而且,练功是相辅相成,如果母亲不愿意,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,什么意义也没有。  
, J# N2 z0 ~# Y" c+ Z 
8 f% p7 k# l+ Y' W7 m' Z/ }- }不过,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,再贞烈的女人,一旦失身给了男人,心理上都会有些转变的。而且,不为其他,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,这已什么都值得了。 7 T8 x7 M1 M5 S7 b5 I1 G" G 
1 d% p7 ~# u/ \$ U 
“娘,孩儿向您道歉。” & L/ ^5 b! q( K- G9 {( @ 
 
- \, z# m+ g7 D+ y. ?8 V# h) _' Q. Q稍事休息,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,嗫嚅地告罪,哪知方一动手,腋下两处穴道齐麻,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。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,自己用的麻药,只是乡镇上粗劣配置,靠着烈酒的挥发,才有了作用,适才男欢女爱,动作何等激烈,药力随汗散失,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。  
/ E& |: Y$ d9 g. B# k# S! u 
# h  b5 t5 q3 X& J/ u! n" }听得母亲推开自己,坐了起来,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,母亲已发怒欲狂,今日清白为己所污,更还有何话说,暗叹一声,闭目待死。  
. ?. D9 E; ^+ X% {0 C 
* a4 L  {! ?* }/ F6 p3 F8 |等待良久,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,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,接着,一只滑腻的温莹玉手,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阴茎。 - o% m/ A. f5 {, `1 A. Y# h6 T 
 
3 Z, Q* l8 W% l% l0 k宋乡竹惊讶万分,睁开眼来,一片布帛降下,盖住了视线,跟着,一件刚刚擦拭完毕,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,塞进了他嘴里。  
! o  o# h4 S$ w: \8 _5 L4 q- R) C1 p+ n: d5 X 
 
0 S  U' s& x4 L5 K9 C 
6 S3 d' |  G& y2 _ 
, h. y6 s1 ~4 v* L* O# [ |   
 
  
 |